哪怕天天有人在国会山外抗议政府对于重建工作的懈怠,也改变不了国会感恩节附近一整个礼拜的休会期,就让跟其他记者一样在国会门口等总统小姐出来的克拉克觉得十分荒谬——所以说不管他们的人民饿死冻死,都比不得感恩节的火鸡重要吗?

    “您对亚特兰大的加油站爆炸事件有什么看法?”

    “我们的生活还有多久才能恢复正常秩序?”

    “联邦警卫队会干预各州的抗议活动吗?”

    ……

    记者们围着刚刚从国会大厦走出来的总统小姐还有她的幕僚长,叫嚷着各种各样的问题,大多与这段时间全国各地的抗议活动有关,比如亚特兰大的加油站爆炸,就是抗议活动中的明火引爆了加油站的油罐车。

    克拉克被人推挤着往前,不知不觉就到了离罗萨娜最近的地方。

    “您怎么看纽约抗议群众围攻巴克斯特大厦的事情?”

    好像不问个问题就跟异类一样的克拉克余光瞥过左右,挑出一个相对特殊一点的问题问出口。

    被簇拥着的罗萨娜暂停住脚步,好像不忍媒体朋友们空手而归一样,温温和和地回答了一部分问题:“我们一直在加紧处理战后重建与管理的相关事宜,也期待休会期结束之后国会能就我们给出的提议作一个合适的答复。”

    白宫和国会山并不对付,必要的时候甩锅是很常见的事,就像之前签发个人经济补偿时候众议院的那位金登先生最喜欢把白宫(主要是后面的红党)阻挠补偿程序挂在嘴边。

    罗萨娜现在就在告诉所有人不是他们不处理这些事,而是国会的休会期让相关议程被搁置了。

    “除此以外,希望我们的民众耐心一点,我们一定会解决你们的问题,请不要进行任何的暴力行为,我不想你们伤害到自己。”

    电视上一身黑西装的总统小姐露出悲天悯人的笑容,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什么宗教领袖。

    装模作样。

    托尼放下手里的酒杯,球状的空心冰块化了一些,突然塌陷出一个洞。姜黄色的威士忌注入其中,变成夹心的冰球,而后更快地融化。

    “先生,”人工智能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今天晚上在帝国大厦有国际儿童日电灯仪式活动,佩珀小姐为您接受了邀请函,距离活动开始还有两个小时,需要开始准备吗?”

    斯塔克工业执行总裁佩珀·波兹小姐一直致力于按着她老板去参加各种公益活动,以此来挽回他对外的公众形象,不光是为了斯塔克工业,也是为了她最好的这个朋友。

    “替我捐一笔款就得了,去年捐了多少来着的?一百万?今年改一百五十万好吧,别让我去参加那种无聊的活动,我宁愿和老冰棍去神盾局听他回忆二战的峥嵘岁月。”

    “佩珀小姐向主办方承诺了如无意外您一定会参加。”

    “那就说我去打怪兽了,有什么警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