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认哥》的录制在短时间内意外曝光了容忆当初在司马家练习时,与公司之间在机缘巧合之下产生的误解,这样意外的“吃瓜”插曲也在不知不觉间将这个录制现场的气氛带了起来。

    吃瓜谁都爱,八卦是人的本性,因此这些明显具备冲击力的大瓜自然会很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而作为当事人的容忆也没有想到自己当年的情况竟然会出现那么多的隐情。

    现在想来以前她确实是有点儿钻牛角尖儿了,她只是站在了自己的角度看着公司里同为Vocal定位的练习生全部都开始尝试新唱法,而自己却还是一如既往而乱了心神,甚至后来就连去年代表跟她提出那个“入队考核”的模式的时候,她也必须承认自己除了想要站上舞台的心愿以外,也存在着一定赌气的成分。

    她想要证明她不比别人家,她也能够很好的完成融入了新元素的风格,她不想被别人断定成是难以走出舒适圈的类型,所以她挑战出道考核也是为了给自己争一口气,自己好歹也算是半个学霸她可不想被看不起,因此在那个时候最后入不入团是两说,但是她要给自己一个交代,这是她的想法。但是到了今天当她发现自己曾经觉得“不甘心”的东西只是自己会错了意,甚至会想起来在自己忽略的地方,公司也确实给到了自己从某种程度上相对优越的教学资源来看,自己好像真的……

    “有点儿傻啊!”

    容忆这样想着,回程的路上她的脑海里不停的反复着当初在司马当练习生时的画面,她扪心自问她想要从自己的回忆当中,找到可以反驳希彻话语的依据。但是很显然当她随着时间流逝不断成长,思维开始变得成熟并且开始用自己现在的思维,去动摇那自己曾经不想再去深究的那段日子时,她发现过去的自己真的幼稚的可怕。

    她以为她是足够成熟的站在公司的角度,用对方的思路来判定自己的发展,甚至直接给自己做出了那个最坏的“被放弃”的设定,但是现在想来当初的自己真的也只是自以为成熟罢了,她以为自己学的够快,做事认真不惹事就是成熟,可是谁呈现在很多事情上她真的幼稚的可怕,甚至那个时候就直接那样糊里糊涂的稍有动摇就直接放弃自己三年的成果。

    “或许这就是自己和金骏勉之间的差距吧!”

    容忆想到这里一脸苦笑的叹了一口气,她还总说人家金骏勉不顾身体健康再次准备出道,并疯狂的拼命很虎呢,现在看来自己非但当初少了他的那份自己做出决定的勇气,还傻乎乎的在不知不觉间做了她当初觉得对方很傻的“所有事情。”

    现在看来好像她自己更傻呢,心事重重的她这样想着的同时,像是想要调整一下状态似得伸了一个懒腰,然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在她的身旁,传来了另一个声音:

    “你不会觉得遗憾吗?明明在做着一样的事,却错过了那样的一个机会……”

    吴誓勋的声音很小,甚至可能距离在远一点便会被四周的环境音所吞没,但是在保姆车内,这样的声音真的足够了。

    容忆闻言扭过头看了看对方,她不得不承认吴誓勋问到点上了,毕竟实话讲虽然希彻前辈所告知的仅仅只是当初他所知道的还有一些他所推断出来的出来的东西,但是很显然既然希彻前辈能够在节目里将这些话说出来,就说明这件事并不时什么不能说的秘密,甚至在“团体时代”到来后这样的企划很有可能已经被彻底放弃,甚至是根本不可能走得通,所以公司方面也不会在意希彻将这些事说出来。

    这是一件公司方面已经不会再去在意的事,只是对于容忆这个与机会意外错过的人来说可就真的意义不同了。那样一个千载难逢,甚至整个Kpop圈子里在那个年代都很难出现第三个的Solo偶像投资等级,容忆说不心动肯定是假的,但是与此同时她也清楚错过了

    就是错过了,并且说到底:

    “遗憾肯定是遗憾啊,但这件事当初也是我自己放弃的结果,我又赖得了谁呢?”容忆说完这句话后露出了一丝微笑同时拍了拍吴誓勋的肩膀道:

    “而且你可别忘了,要是我当初真的没走,你现在可就变成即便发现了我年纪比你小的事实,也得管我叫前辈了!”

    容忆说完这句话后便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默默的在车上简单的卸了妆后,便直接从手提包里翻出了一贴面膜敷了起来。

    她不是铁人,纵然这段时间她都有在尽可能的保证自己的状态,并争取一切不会影响到工作还有日常训练的时间去小憩一下,以保证自己的状态,但是很明显在已经经历了将近一个月魔鬼行程后,又直接进入极其繁忙的打歌时段的她,在身体上所累积下来的疲劳,显然已经不是她能够靠着中医手法的辅助来弥补的了。

    医者不自医,吃喝上再怎么养生也禁不起长时间的作死,因此此时的她基本上只要一离开了镜头,在确保不会被外人拍到的情况下,便会直接毫无形象的开始自己的补救措施。

    此时的她可不会再去在意自己身边有一个大帅哥的事了,平时呢,有一个帅哥在身边即便自己不心动,她也必须要保证一个“美女”的气质,以避免被别人当成是帅哥旁边的花痴妹。但是现在很显然无论是从精力还是状态上她都已经无暇再去顾及这些所谓的“面子工程”,她只希望自己能够尽可能的将这段打歌回归期,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