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暂时“行动不便”的容忆,在两人彼此之间早已互相坦露无疑的情况下,也不管在失去棉被后那所谓再次“坦诚相见”的羞耻感,直接赶忙让吴释勋下床帮自己拿回那个在自己昨天进到这个房间后,被自己随手丢到角落里的纸袋。

    然后便再吴释勋一脸震惊的目光中,极其淡定的掏出了一套休闲运动服,以及一组平日里绝对算不上常见的“紧急”或者说是“救急”装备。

    绷带,棉纱布,夹板,折叠式的医疗拐杖。

    此时的吴释勋一脸懵圈看着自家女票从那还算有点儿“分量”的袋子里掏出一堆平日里正常人家,很难看到的装备。

    他不知道自家女票是想要干什么,但是此时此刻不用看也能够大致猜到吴释勋,在看到自己准备的东西后会怎么想的容忆,也不等吴释勋开口提问直接自行解释道:

    “还能怎么办,装病呗,一会儿我把绷带缠好后,这两天我们统一口径就说是我走路打电话没看到摔到的。

    容忆想的很清楚,春晚分会场的彩排虽然重要,但是在没有重新制作新曲,只是将舞台规模阵容放大的情况下。对于那首早已不知道跳了多少次的“RedFlavor”而言,身在舞台中心区域的她们,在演出动作上除去少数配合场景的互动外,与过去其实没有那么大的区别。”

    而这也是为什么容忆在几番思索后,最终决定偷个懒破例几天的原因。

    春晚分会场舞台的排练周期本就在严谨的制作下,准备时间被延伸得明显要长于一般的晚会舞台。只不过偏偏莱德贝贝的这个大舞台编排方式排练起来,显然主要的重点是在舞团舞者的“阵型”变化上,而这样的情况讲真对于中心区域的“莱德贝贝”成员而言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说白了容忆这些天来不间断的“跟组”,实际上也不过就是在表明一种态度罢了。

    相较于舞蹈动作的练习,对她而言客观来讲可能一些幕后的教学还有后勤工作的协调,还要进行的更频繁一些。

    甚至切实来讲若不是因为明面上将春晚舞台筹备,容忆甚至不会像现在这样让自家队友时不时的以排练的理由,在南朝与华夏之间往返。而也正因为这样对于容忆本人来说,抛开态度问题不说,她划水个一两天其实对于大舞台的排练,并没有什么影响。

    说句不好听的,平日里五个人的回归舞台,可能他们的动作还会显得很明显,但在千人的大舞台上讲真虽然她们还是“主角”,但是重点显然已经移交到了千人的大场面上。

    因此不客气的说,比起训练这一刻或许卖个什么“带病上阵”的坚强人设,可能还能起到一点儿“振奋军心”的效果。所以再三权衡之下,容忆才会在考虑到之后一段时间里,很难再有情侣间相处时间的大前提下,选择耍这么一次小聪明。

    而且退一万步来讲,她一个在外顶着“中医”人设的女艺人,在本身就有过众所周知的“受伤史”的情况下。

    想来在全副武装并表明只是轻伤时,也不会有哪个不长眼的顶风来问自己为什么不去医院。

    ……

    于是乎很快在所有人的目光中,那一天全副武装起来的容忆就这样明目长大的,玩起了所谓小学生的“招数”。

    只是遗憾的是,这样在外人看来可能没什么问题的“说法”,在两个深知事情真相当事人,尤其是吴释勋而言,显然就并不是那么的完美甚至会想起来还会有一丝好笑。

    以至于当天在吴释勋了解到容忆今天所使用的装备,皆是年前她在南朝受伤的那一次剩下来的后。脑海中越想越觉得好笑的他,在周围并没有其他人的时候,终究还是没忍住在自家女票耳畔轻声调侃道:

    “你说咱俩好难得有机会亲密一下,怎么整得跟去打了一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