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擎舟挑了挑眉，冷眼瞅着她。
“我说得不够明显？她打了就打了，她开心就好！”
陆梓柔像是自取其辱，“即使，她打的这个人是我，也一样？”
在感情上，贺擎舟是个非黑即白的人。
他对你好时，百般的包容退让。
他一旦决定要收回这些，他就会，对你冷硬如陌生人。
“对，就算她打的人是你，也一样！”
陆梓柔眨了眨眼，眼泪，毫无预兆地，连线珠子般一串串掉了下来。
她站在贺擎舟的办公桌前，贺擎舟坐在办公桌另一边。
俩人间的距离，不足两米。
但她和贺擎舟之间，却像是隔了一个银河系那么遥远。
“贺擎舟……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呀……”
陆梓柔一边擦泪，一边控诉着贺擎舟。
贺擎舟以往看见她流泪，会担心，会手足无措。
然后会耐着性子去劝，去哄。
但现在，他无动于衷地坐在办公桌的那一边，脸无表情地看着她。
“你说过，会永远疼爱我永远保护我的，但现在……你眼里……只有那个盛晚溪……”
贺擎舟眼里，现了些复杂的神色。
他灰暗的童年里，陆梓柔是那一抹带着光和暖的艳色。
但现在，他却不得不接受，曾经的光和暖，已经变了质。
“梓柔，这和晚溪没一点关系，而是因为，现的你，已经不是过去那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