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加绒的运动裤，巴掌拍在肉厚的屁股上并没有多疼，可江肆还是红了眼眶，声音带了些湿润，“奶奶，我错了......”
老人越想越后怕，干脆直接抄起放在桌子上的鸡毛掸子往江肆的屁股身后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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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并不幽深，走了大概一分钟左右，江肆便带着陆时拐进了一栋居民楼。老式居民楼没有电梯，陆时跟着江肆身后爬了六层楼才终于到了。
六层楼的住户门并没有锁，昏黄的灯光从敞开的门中漫出来，照亮了昏暗的楼道。
屋中传来咳嗽声和断断续续说话的声音。
现在已经夜里十一点了，江肆看到敞开的门，心中一紧，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赶紧冲了进去，“奶奶！”
屋里闻声出来一个老人，头发花白，憔悴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她穿着一件老旧的灰色棉袄，腰上还系着围裙，袖子上绑着洗不出颜色的自制套袖。
“奶奶，您没事儿吧？门怎么开着？”江肆着急地问道。
“这么晚了你还知道回来！”老人看到江肆回来先是一喜，紧接着生气起来。
把围裙往下一薅，一把拽过江肆就往桌子上摁。
“奶奶。”
江肆不敢挣扎，怕挣扎起来伤了老人，顺着不大的力道被老人带到了桌子上，身子由着惯性下压。
老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扬起手就打在了江肆的屁股上。
“啪——啪——啪——”
“大晚上的不回家你去哪儿了！”声音带着怒气，充满了焦急和后怕。
“奶奶我......”
“你知不知道我跟你爷爷有多担心，我跟你爷爷在周围找了一晚上也找不见人，你说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爷爷可怎么活啊......”
老人的声音有些颤抖，一边打一边掉眼泪，下手越发重了起来。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