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漫谈>都市青春>【主/攻】金玉其外 > 嫂子,b子/手,,脐橙/避雷:攻被迫给受口前面,N攻
    带着不知道什么样的心情,姜离最后不仅只用手摸了霍启直挺挺拍在自己脸上的鸡巴,还颇为大方地在手活之前捋着头发,像法国淑女那样在客户弟弟年轻、火热、充血的龟头上屈尊降贵地舔了舔,力道很轻,但这个东西激起的一阵痒意刻进了霍启的骨头里。

    一个诱人、在人伦道德上占据禁忌高位的美人,优雅地摆出最色情的诱惑姿态……这让霍启联想到曾经看过一副出自让.奥洛雷.弗拉戈纳尔的画,占据主画面的女人坐在秋千上快乐地荡漾,她的情夫藏在秋千下的花丛里,她的丈夫在秋千的后面支撑着她、让她在一次又一次的物理高潮中快乐地大叫出声,但她的丈夫不知道每一次坐在秋千荡漾的妻子虽然外表穿着精致华贵的粉色裙子,可裙底全部的风光已经在他一次次他的施力中让秋千底下的妻子的情夫看了个一览无余。

    此刻姜离处女羞涩般飞快将湿润的舌收回口腔,只留一点来不及取走的舌尖的嫩红烙印在霍启的视网膜上,关节分明的纤长手指轻轻包住他勃起后粗长可怖的阴茎,冰凉的手指也像被霍启的性器烫到,霍启居然能看到低着头的姜离一边用手心磨着他的阴茎上布着的青筋,平直到锋利的肩膀带动着他身体表面星沙一样白的皮肤下生长的肌肉颤抖着。

    霍启享受着属于姜离,属于哥哥恋人低伏在他身下触碰着他的性器官而来到的性快感与精神快感,他得到违背伦理道德的少量愧疚与多数快乐。在彻底抛弃公序良俗之前,霍启一边为姜离的低头感到不满,因为这样他无法欣赏到姜离脸上或淫荡,或痛苦,或快乐的神情,一边在想,啊,嫂子,现在的你,我,和被蒙在鼓里的哥,都和那幅画重合了啊。

    射在姜离脸上时霍启再次感到莫大的满足,雄性本能冲动释放后他寻求更深层次的精神快乐,霍启用手将姜离的下巴捏住,不准他用手背或者离开去更远处抽出桌面上的卫生纸。

    拇指将微黄的腥臭精液往上刮,黏腻的液体被摸到眼皮上,隔着薄薄的眼皮霍启感受到姜离琥珀色的眼珠的转动,他的声音因为刚刚过去的高潮而带着沙砾一样的粗糙,这个年纪的男孩不该有的粗糙,霍启问:“你为什么和我哥在一起?你爱他哪一点?现在呢,难道你感觉到了我鸡巴比他粗?”

    言下之意,除了嫉妒、攀比,还有对姜离这个放荡的“嫂子”的鄙夷,是了,一个对伴侣忠贞的预备妻子,又怎么可能仅仅因为一场雨就轻易伙同恋人的弟弟厮混,还被射了满脸的精呢?

    霍启捏着他下巴的力度不知不觉加重了,精液独有的雄性气息几乎充盈了姜离的全部鼻腔,高潮余韵的尾巴还被姜离抓在手里,他是突然有了想要扮演背德游戏的主角的玩心,贞洁白花演多了偶尔充当淫荡的玫瑰也不错,但现在姜离只想变回自己。

    他松开抓住情趣游戏尾巴的手,将下巴从霍启手中拯救出来,长着长直睫毛的眼皮从低垂到抬起,不快不慢,但非常自然,那个游戏中的霍英恋人、霍启嫂子的荡妇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按分钟收费的昂贵妓女。

    “你该给我五万六千。”他那张脸上被霍启恶意扩大的精液还完好无缺地存在着,不难想象,许多次这个婊子带着无数男人或者男孩登上他身体快乐的云端后,他就这样顶着满脸的精液不解风情地开始算账,“手和口一次的价格是这样。口要更贵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