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发现先生特别喜欢羞辱他，他越羞耻先生越愉悦。能让先生愉悦，顾清自然是满足得无以复加，就是苦了何诚了。先生久居高位，对何诚这类打工人只当工具看待，专心致志的欣赏着他的窘迫和羞耻，看都没看何诚一眼。
顾清不一样，他从最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品尝过太多打工人的辛酸无奈，何诚尴尬得要死他也能感同身受。想当年他才十来岁，给先生当助理看先生调教奴隶，给他幼小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过了很久才能适应。
何诚此时此刻正如他彼时彼刻，顾清真心的怜爱了。他伏下身去隔着裤子舔了舔先生的脚踝，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乞求道：“主人，小狗已经快十个小时没尿尿了，小狗难受，可以先让何助理牵小狗去卫生间给小狗放尿吗？”
严承庭折腾小狗折腾得心情很好，在这种小事上就宽容很多，点头应允了，提了两个要求：“让何助理开锁，你不许碰你的阴茎。何助理，我不喜欢我的狗染上别人的味道，协助我调教小狗的时候把手套戴上。”
何诚颔首应是，小狗磕了个头，摘下项圈上的其中一把钥匙，打开锁在床腿上的锁，捧着锁链递给何诚：“卫生间有一次性医用手套，先过去吧。”
何诚好歹在诫堂任职十年，见过很多受刑人辗转酷刑下的狼狈姿态，锻炼得适应力极强。虽然还是很尴尬，但已经能硬着头皮完美服从命令了。他接过锁链，对严承庭躬身行过礼，迈着僵硬的步伐走向卫生间。
铁链子随着顾清的爬行发出细碎的响声，何诚一想到他牵着名义上的直属上司在地上狗一样爬，就别扭得路都快不会走了，同手同脚的走进了卫生间。
顾清跟着爬进卫生间，关上玻璃门后，何诚像是铁链子烫手一样连忙扔了，望着天花板不去看顾清。
顾清把铁链攥在手里缠了两圈，站起来去架子上找手套，说道：“自然点，小何大人。”
这话已经是今天第二次听他说了，何诚一脸无语：“怎么自然得了，夫人您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换成您您也自然不起来啊！”
顾清笑道：“怎么自然不起来？我没和先生在一起时，就是干你这个的，看先生调教别人看了能有快三年吧。你现在见到的也就冰山一角，这才哪到哪。你对BDSM一点也不懂，所以看着很怪，其实这就是一种游戏而已，你可以理解为过家家，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我通讯器丢了，等找到以后我发给你一份关于BDSM的资料，以前我给先生当助理的时候搜集整理的，你也补补课，这都现成的经验。你也别盯着我家大灯看了，不嫌刺眼睛啊，我浑身上下什么东西你没有，都一样的，随便看。”
何诚一想也是这个道理，顾清这么洒脱这么坦荡，反而显得他小家子气思想不健康了。他把目光移到顾清脸上，槽点太多一时不知道从哪说起，挠了挠头问：“什么ABCD的，什么过家家？”
“BDSM。”顾清纠正道，“绑缚与调教，bondageanddiscipline，即BD，支配与臣服dominandsubmission，即DS，施虐与受虐。sadismandmasochism，即SM。BDSM这个词是这么来的。现在懂一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