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尖刀却从她无力的掌心径直坠落地表。她抬起头看着我,眼角的泪像是珍珠,一串串砸碎在她的手上,掷地有声。她张口,像是哭诉,像是乞求:“谭诗苑,我不想Si,但是这样的我,根本没办法活……”

    一如既往,她消失在了灭顶的湖中,一同消失的还有那幕布似的黑云,只留我在原地,注视着湖边升腾而起的雾。

    我决意杀了吴靖。

    或许他想要害我,或许没有,但不论如何,他y0uj年轻nV孩,再把一个个活生生的、充满快乐与希望的小nV孩变成老男人yUwaNg的容器,来换取他的利益,事实确凿,害我或不害我,他都该Si。甚至不止他,那些与他为伍的官员,那些利yu熏心、道德败坏的老男人,都该Si。

    我不了解他,但是刘雯很了解,她告诉我吴靖家就住在舞团排练厅附近。他跟前妻离婚多年,生的孩子早已工作,如今跟第二任妻子住在一栋高级公寓里,家里还有一个上小学的nV儿。

    nV儿?真令人好笑。自己身为人父,却对别人的nV儿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我站在吴靖公寓的地下车库角落,心想,如果他想要贿赂的官员要的是他亲生nV儿的R0UT,他是不是也会亲自把他未成年的nV儿洗涮g净,再牵着她的手送上对方的床?

    吴靖最喜欢宣传他顾家好男人的形象,因此我十分清楚,每周五下午他都会带着妻子nV儿一同到上海市另一头的岳父岳母家用餐,共享天l之乐,餐后妻nV留宿,而他则返回家中,“孤独寂寞”地对着电脑,为中国芭蕾之崛起而加班。

    他未曾宣传的是,周五晚上是他的招妓之夜——他在私下语言XSaO扰舞团nV孩时曾提过,他x1nyU很强,老婆满足不了,所以他每周五都要叫妓nV上门来p,每周换一个nV孩,绝不重复。

    我在吴靖家小区对面的咖啡馆坐了一下午。待我看到吴靖回家之后,约莫半小时工夫,我的手机里便出现了他发来的消息:尚兰名府27号楼三单元,按1702找张先生,我给你开门。

    ——这一周,我经常出现在他常去的场所:舞团、舞团旁的小区、他nV儿的学校……我在手机联系人里添加了他的号码,微信注册了一个小号,换上一张我浓妆YAn抹、P到我自己都认不出来的X感自拍。果不其然,他很快通过附近的人加了我的微信,前几日问过价钱后,今天便邀请我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