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漫谈>网游竞技>高岭之花伪装失忆后(ABOnp) > 我把命交给你,换你让我爱你(假X发情)
    Omgea信息素骤然爆发,整间宿舍里都充满了那股足以勾的所有Alpha都丧失理智的味道,凌诀刚软下来的性器几乎连不应期都没有就再次硬了起来。

    他忍着勃发的情欲将自己抽了出来,顺便将那截湿淋淋的布料抽了出来,随意扔在了垃圾桶内。艳红的肠肉被摩擦着带出来一点,混合着淫水的精尿从被肏干的糜红的穴口中溢出,将omega整个下身都染得狼藉不堪。

    他们两个的脑子里同时出现了一个词——假性发情。未到发情期的Omega被反复多次的亵玩、被不同的alpha信息素短时间内大量重复标记、不间断的高潮,就会有可能让Omgea的激素短期内急速上升,达到近乎发情期的激素水准,出现类似发情期的症状。

    Omega从会在刚成年时迎来第一次发情期,此后每三个月会发情一次。即使打了抑制剂,发情期的Omega也会变得很敏感,大部分Omega发情期都会请假,有些Omega会不用抑制剂选择去宣泄室解决,偶尔还有粗心的会忘记自己发情期从而引发一场小事故。但凌诀记忆里从来没见过林斯砚发情期的样子,他每一天都是一个样子,时常让人忘记他是个Omega。

    凌诀在监控里见过他给自己打抑制剂的模样,跟他握着笔在书桌上画图的模样没有什么区别,肤色苍白,神情冷淡专注,他有千万张面孔,但凌诀知道,这个人私底下的心肠是冷的。

    林斯砚只在黑市里见过假性发情的omega,因为接客太多被反复标记,以至于诱发了发情热,又或是那些欢场上的寻欢客故意折腾人,不断将信息素注入omega脆弱的腺体,以欣赏他们发情后沦为淫兽的模样。

    他咬着牙,将自己蜷缩在床脚,竭力对抗那种如山洪爆发般的感觉,真到了这种一不小心就会失控的境地,他反而收起了脸上所有的表情,那些生动的喜怒哀乐骤然像画一样从他脸上抹去,只剩下一种极端的克制坚冷。他知道这次就算是顾霆,也不会再给他拿来抑制剂。

    如果是顾霆在这里,一定会觉得很眼熟——他在战乱星上和林斯砚一起在宾馆里等老师来的那几天就是这样的。

    战乱星上正经药店里能买到的抑制剂效果都算不上好,而且抑制剂最佳的注射时间是在发情前,发情后再注射效果本就会大打折扣,最倒霉的是林斯砚当时还被注射了刺激性药物。他将近成年时的第一次发情期来得迅猛激烈,战乱星的宾馆也没有帝国大学的宿舍这种最高等级的隔离防护。

    顾霆当时已经将自己的信息素铺满整个房间,随时准备抑制林斯砚信息素失控溢散。但……他担心的所有事情都没有发生,林斯砚的信息素始终维持在房间的范围内,他坐在椅子里,苍白的肤色上浮起大片大片的潮红,呼吸压得又轻又急,眼皮烧得通红,低垂着头的样子像是垂死的天鹅,有一种极致脆弱的美感。

    顾霆能闻见腥甜的淫水的味道,他知道林斯砚坐的那个椅子底下一定已经淫靡不堪,因为水液已经开始顺着椅子边缘淅淅沥沥地往下流,在地上汇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他已经准备好omega随时都有可能会扑上来,求着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在他身体里成结、标记,在两个人之间建立一种隐秘的不可抹除的联系。这种想象让他也硬了起来,如果是林斯砚……他莫名觉得自己不会拒绝。

    但林斯砚始终维持着那个姿态,信息素的范围控制的恰到好处,偶尔撩起眼皮时,目光空白冷淡,跟他后来在学校装出来冷淡不同,那更像是一种无机质的目光,让顾霆想到了训练场上的格斗机器人。

    最先控制不住的反而是顾霆,他们这种大贵族的孩子,为了以防万一,从小就有针对信息素做过专门的抗性训练。顾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omega的信息素对他格外有效,仿佛他那么多年的抗性训练都白瞎了。从他第一次闻见林斯砚的信息素开始,就控制不住自己想把他扒光了按在地上干的念头。

    他脑子里各种想法纷繁乱飞,孤A寡O,宾馆里,就算发生点什么也很正常吧?好几次他已经走到林斯砚身边,跃跃欲试地试图扒了他的衣服,他知道这个omega全副心神已经用来对抗发情期时可怖的情欲,根本反抗不了自己。

    顾霆焦躁地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忍得自己眼珠子通红,最后给自己也来了一针抑制剂。

    凌诀冷眼看着林斯砚,omega脸色潮红迷乱,刚才还毫不掩饰的喘息呻吟全被他小心地压住收进了嗓子里,只有从稍显急促的呼吸中才能窥出几分痕迹。

    不发情的时候在床上像个淫娃荡妇,老公哥哥说叫就叫,摆着腰臀故意勾引人的样子像个浪货。等真正发情了反而成了个贞洁烈O,明明帝国大学的宿舍有着最高级的防信息素溢散系统,他还要吝啬地将信息素控制在稍小的范围内。越是失控,越是冷静。

    “不装了?不继续叫老公了?”凌诀掰过他的下颚,冷声嘲讽。

    林斯砚一时没能回答他,他的状况尤为严重,他第一次发情期是被药物强行提前的,然后靠抑制剂强忍了过去,之后的每次发情期更是从没有去过宣泄室,多年的压抑在此时反扑,跟真正的发情期相比应该也差不了太多。

    他想起了当初顾霆请他喝的碳酸类气泡水,那是他第一次喝这种饮料。绵密的气泡在口中来回翻滚,即使咽下去也会在每一次呼吸间从嗓子里冒出来,林斯砚可以理解有人会把它奉为“快乐源泉”。现在他感觉气泡水仿佛倒入了自己下身的两个穴口,甬道空虚地蠕动、痉挛着绞紧,将内里的淫水挤压成破碎的气泡,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深处响起,大量黏稠的淫水将下身弄得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