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有太多的无奈,不是我能左右的。

    可怀中这东西着实叫人心疼了些。

    不知不觉就满足了他的想法。

    清醒时知道的真相,说得好听,不过是失败者不愿承认失败,而给自己找点借口。

    已经知道必输的结局,想要知道自己输在哪里,一次又一次的刺痛,无法断绝。

    那些伤痛糊涂着也就糊弄过去了,越是清醒才越痛苦不是么?

    比起那竞拍时的展示的水镜中的美人,阿衫的容貌确实远不及,就连前面供筑基段使用的果盘侍者都显得不够柔美。

    我并非色中饿鬼,也从未想过要把他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可他这清醒到能对自己残忍,却让我生出不若将他掳走成为私藏品的念头。

    做谁的禁脔不是做?

    凭什么我就不行?

    命匣之事可以再探,徐徐图之便好。

    看来他确实不知道命匣的事。

    人却不能再丢开手了去。

    不该参考他的意愿。

    那张嘴总是说着与心意相反的话,听听就罢,真照着做,再见面的机会恐怕都没有了。

    他坐在我的腿上,把头埋在我的胸口,丝毫不知道,我已经动了这样的念头。

    抓住我衣襟的手收的有些紧,应当是在意我的吧。

    吻一吻已经染上桃红的下颚,便叫他拿胸脯来蹭我。

    “别闹。”

    我制止住他想摸进我束腰带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