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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对着他说的，是对着他背后的东西说的。
说完这句话，她缓缓的松开了手，伴随着她的动作，周围的景色重新变得跟原来一样，恢复了它应该有的色彩。
“喵喵喵？~”
叮当跑下来，大概感觉到了什么，此时在楼梯边歪着头看向他们。
大大的眼睛里是满满的疑惑。
宋砚青只看着乔今，语气清缓：“所以，罗刹界为什么会找上我？”
“你不一样？”
乔今只是随口猜测：“除了你被调换的命格，我暂时看不出你有什么地方能被罗刹界瞧上。”
“可是它们不会无端端的只跟着你。”
乔今看着宋砚青，心头已经燃起了浓厚的兴趣：“也许你的命格回来，我就能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了。”
她漫长的岁月里，能够引起她兴趣的不多。
她对一切都无欲无求，就算是权利和金钱，她唾手可得，但那些对她来说，都太多余了。
宋砚青看出了她眼底的趣味，心头一征，想到了刚才她说过的话，“在你所存在的岁月里……”
他唇角勾勒出一抹带着探究的笑：“你给我的感觉，像是存在了很久的时间。”
“我……不算太久。”
如果刨除这一万年的历史，乔今的真实存在并没有多久。
她是最有天分的阵法师，是在那个年代。
而现在是现代世界，和她的文明世界已经相去甚远，甚至现在人类的历史都只追溯到几千年前。
当初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伴随着她的消失，一切都被掩盖了。
只是灵念师的存在，一直存在于漫长的岁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