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司宸叫住了她。
他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小姑娘回头，有司宸已经走了过来，一只手搭在门上，将她圈在了门前。
“小祖宗，你是不是……误会了点什么？”
属于他的气息骤地逼近，能嗅到他身上隐约是带着酒的气息的，看来他之前并没有撒谎，他除了抽了烟，的确还喝了酒。
厉唯眨眨眼，“我、我误会你什么了……”
“还是说，我误会你了？”有司宸看着她，屋内的灯光一点点从他发丝上倾斜而下，给他的发丝镀了一层光影。他逆着光，眉目间多了几分晦暗不明的情绪。
“你那样问，我会以为你对我有点那方面的意思。”
那一瞬间，厉唯居然有点不敢盯着他的眼睛看，生怕他把自己的心思全都看穿，嘴上却硬得很：“哪方面的意思？我不明白。”
“真的不明白吗？”他问着，微微弓起腰身，距离近在咫尺。
鼻息喷洒在她脸间，有些温热又有些痒。
“……你又欺负我。”厉唯瘪着嘴巴推他，实际上心虚地想要立马逃脱掉。
她要受不了了，太、太近了。
距离太近了！她不敢呼吸了，她快不能呼吸了！
尤其是像现在这样，明明有司宸什么都没做，就只是距离拉近了些而已，她却……
她觉得自己特别没用。
心脏，像是快要跳出来了一样。
控制不住。
“这就叫欺负了吗？”
厉唯的小手抵着他的胸膛，想把他往外推，但是推不开。
有司宸此刻的神情，是她从来没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