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的书房内,对于刚刚前来禀报的禁军百夫长田魁来讲,今天是他的幸运日,不仅平北大将军府的管家拓拔浩表现出了投靠丞相李成的意思,而且还把一些关于平北大将军拓拔俊军队的机密也泄露了出来。

    “这个拓拔浩是平北大将军拓拔俊的远房表弟吧!这个人看来也挺受平北大将军拓拔俊器重的,没有想到竟然是这种软骨头,不过也好,本丞相就可以利用这个拓拔浩说出的暗语,将一些假情报透露给平北大将军拓拔俊,这样一来,也许能够起到一些正面的作用。”

    丞相李成对于平北大将军府的这个管家拓拔浩提供的情报非常满意,于是命令禁军百夫长田魁将这个管家拓拔浩秘密押解到丞相府来。

    而丞相李成现在有个全新的计划,要利用平北大将军拓拔俊不知道这个管家已经投靠丞相府,要让平北大将军拓拔俊吃个大亏。

    “去把那个拓拔浩给本丞相秘密带来丞相府,注意不要被人看见。难免街上就有平北大将军府的密探,否则这个人就没有什么用处了。去吧!”

    丞相李成让百夫长田魁退下,很快就让几个谋士来到书房之中,大家就开始制定一个出其不意针对平北大将军拓拔俊的刺杀方案,而在此之前,又可以利用拓拔浩提供的暗语暗号,将一些假消息传递给城外的平北大将军府士兵。

    这两个计划同时进行,就不信平北大将军拓拔俊不吃个大亏。

    回到平北大将军府后,百夫长田魁就让人把管家拓拔浩从刑讯架上放了下来,并且给他找了一个禁军里的军医看伤势。

    在当天的傍晚,就把管家拓拔浩秘密的带上头套押送到了丞相府中。

    而林峰作为丞相府数一数二的门客,当然知道平北大将军府的管家拓拔浩已经被捕的消息,在傍晚的丞相书房中,同样参与讨论对策的林峰,就知道原来这个平北大将军府的管家拓拔浩已经投靠了丞相李成。

    “丞相大人,这个拓拔浩的话我们能不能全部相信呢!对于这种平北大将军拓拔俊重用的人,我们丞相府还是要留个心眼,在没有看到投名状的时候。我们不能放松对这个人的看押,我建议还是不要对他太客气,除非看到成效,能够说明这个拓拔浩是真心投靠丞相大人,否则我建议还是随时准备除掉此人。平北大将军府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个深知丞相李成对平北大将军拓拔俊有多么痛恨的谋士,看丞相李成还有些犹豫,于是就顺坡下驴的建议道。

    “丞相大人,我想这个平北大将军府的管家拓拔浩,他虽然曾经被平北大将军重用,而且又是平北大将军拓拔俊的远房表弟,不过现在他的小命掌握在丞相大人的心里,只要他有一点点异心,我们可以随时除掉他,这一点他一定是明白的。所以我觉得他的话还是可以相信的。”

    一个头脑一向清楚的谋士,对看不惯刚刚那人只会对丞相李成溜须拍马,所以给出了相反的评价。

    丞相李成则坐在书房的主位上,静静地听着下面人的议论,没有表示肯定,也没有表示否定。

    而林峰则坐在旁边,冷静的听着各个谋士各抒己见。

    现在林峰只想知道,这个平北大将军府的管家拓拔浩,到底知不知道沈灵汐的具体下落,如果这个管家拓拔浩知道沈灵汐的藏身之处,那这个人就不能留活口了,而如果这个管家拓拔浩不知道沈灵汐在哪里,那对于林峰来讲,他就没有什么威胁,而却是可以用来对付平北大将军拓拔俊了。

    很快禁军百夫长田魁就把拓拔浩秘密押送到了丞相府中,丞相李成便立刻前去对平北大将军府的管家拓拔浩展开询问。

    只是被皮鞭抽打了两轮,身体受了一些皮外伤而已,而且刚刚禁军里的军医已经为他上了药,所以现在拓拔浩的精神状态还是勉强可以接受问询的。

    “你就是平北大将军府的管家拓拔浩?”

    拓拔浩看一群人围着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进来,就知道这个男子多半就是丞相李成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