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钗?”宁远侯疑惑。

    曲环湘解释道:“父亲您前些日子出门去了,所以才不知晓,府上丢了那支御赐金钗。”

    曲环婉抓到把柄就开始反击,“爹,女儿此番不是无故去阮江微院子的,是因为有下人来报,说曾见过她到库房,还鬼鬼祟祟的。”

    “女儿是去抓贼!”

    这回人证物证具在,看她如何狡辩。

    阮江微眼里雾气未散,委屈道:“姑父,江微冤枉,江微入府不过半年,除了伴着二姑母参加过几次宴会之外,就极少出门了……”

    曲环婉打断她,“你还敢提我娘?”

    她本来得意的表情,瞬的耷拉下来,怒视着阮江微。

    宁远侯一掌拍在茶桌上,震的茶具都差点晃落到地上,“婉儿,我说过你娘的病无药可医,怪不得江微!”

    说完后,发觉出言过重,又迂回两句,“行了,先让江微把话说完。”

    阮江微顿了顿,像是害怕曲环婉,往后退一小步,才弱弱说道:“侯府库房守卫森严,我一个弱女子如何入内?”

    曲环婉看她装那副柔弱可欺的样子就来气,立马怼到,“靠色相勾引侍卫呗。”

    这个有两副面孔的贱人,装模做样,跟刚才打架的不是她一样。

    曲环婉阴阳怪气,“呵!守卫森严?半个盛京的男人都被你个妖精勾的魂不守舍,你还怕哪进不去,皇宫你都进得!”

    阮江微泫然欲泣,“四小姐大可去寻守门侍卫前来对峙,不是我做的我自然不认。”

    “可我好歹在这府中住了小半年,也算侯府表亲,就因为几月前的误会,四小姐处处针对于我。”

    说着说着还哽咽的顿了顿。

    “只因二姑母生前对我百般照顾,所以不管四小姐如何找我麻烦,我都从未还过手,回过嘴,府内家仆皆可作证。”

    “如今却因为一些莫须有的事,这般羞辱我。”

    “我虽父母双亡,不得不寄人篱下,可也有傲气!”

    阮江微的这段讲述简直是声泪泣下,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倔强的话语传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