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族长……”
白羽似是听到有人唤自己，微微睁了双眸。
他半眯着眼，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
“族长，您醒了啊……”
似是雀翎的声音。
这时白羽感觉有人直接搭上了自己的手脉，那是比自己肌肤还要冰冷的指肚。
“呦，都这样了，还逞强呢？”
白羽努力的睁睁眼，他真的是太困倦了。
眼前渐渐有个女子的轮廓清晰开来。
“清婉么……”
“对，是我。”女子有些抱怨的语气。
“怎么，都这样了还自己忍着？想我直接来给你送终么？”
雀翎见清婉这样说，吓得脸色煞白。
“清婉姑娘，这么，的，严重么？”雀翎的身子有些抖。
“本来命不久矣啊……”
“啊？！”雀翎整个人都僵在那。
白羽半眯着眼，斜着眸子瞥着清婉。
他想：已经这么严重了么……
他无奈的叹了气，又想：我何时脆弱到连自己的身体都不清楚了？
“不过嘛……”清婉接着说道。
“不过什么？”雀翎忙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