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nV子定了定神,微微一笑,作势要上前攀他,“公子你……”

    醒了这两个字还未出口,便被他抬手推了过去,“直接说你到底下了什么药?”

    那nV人静静地盯着他,嘴角g起一抹笑,“还能是什么药,自然是春药。”

    顿了顿又补,“你不难受吗?奴家可以帮……”

    “少跟我来这套。”他猛地推开她,从床沿下来,x前的中衣前襟散开,浑身燥热,那些拼凑的记忆终于给了他全貌。

    心底涌上了莫名的兴奋,夹杂着深厚的yUwaNg。

    他侧目撂给nV子一眼,薄唇紧抿,随后穿过屏风准备夺门而出。

    “公子——”

    耳后是那nV人焦急的声音,他定住,手搭在了门边上,一双蕴含yUwaNg的眸子却冷冷地看向她,竟叫人生些鬼魅的惊心动魄。

    再也不理会她的任何话语,周行之拉开门便大步迈了出去。

    在回廊的尽头碰到了那两个仆人,他们上前准备抓他,却被他狠厉地怒视回去,“滚开,听到没有!”

    那两人被震住,互相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上前。

    晚风吹拂庭院的树叶,吹拂他燥热的身躯,太难受了,浑身都在渴求着凉意,但这幅身子又是弱不禁风,没跑两步便心跳地厉害,不知道是药效的缘故还是身子骨弱的缘故。

    周行之闭了闭眼,随手扯开衣襟,露出JiNg瘦的x膛。

    还是热……

    嗓子里仿若有一团火烧得旺盛。

    他缓缓睁开眼,想起萋萋说过要去逛灯会市集,他不知道市集在哪里,只记得抛绣球的地方在秦河边,出了叶府的庭院直奔西边而去,路上看到了陌生的人便问秦河在哪里?

    路人哪是见过如此不雅的画面,一个个惊恐地离他而去,甚至一时间在路边掀起了躁动,耳边充斥着骂骂咧咧的声音。

    周行之不管不顾地循着记忆里的路线往秦河边的灯会跑。

    心脏承受不住压痛,这幅身子骨真是太弱了,怎么会有这么弱的身子,燥意涌上心头,只想把衣服都扒了。

    萋萋在哪里?